季伶舟回来的时候，小厨房的人已经准备好了膳食，程茗染被扶着坐了起来。
“这样坐着会不会不舒服？”季伶舟问了一句，然后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，还拿了软垫放在了她身后垫着。
程茗染摇头:“不会，我好多了。”她回答了一句，不过脑海里一直都想着刚刚书画跟自己说的那些话。
“陛下……”程茗染还是没有忍住。
“嗯，怎么了？”季伶舟一边帮她布膳，一边给她回应。
程茗染有些犹豫，但还是说了出来:“刚刚书画跟我说，爹爹他在宫里……”
“嗯，在呢，一会儿用完膳后就让他来见你好不好？”季伶舟的语气跟哄小孩子似的。
程茗染有些不太习惯她现在的语气，而且她也还没有问完呢，只是听着他这样的说，程茗染的心情就更复杂了:“那……这是陛下安排的吗？”她问的直接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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